我从来没有用过长途客车上的卫生间,心里不由有些着急,丝袜不脱也就罢了,如果卫生间真的坏了,等一下要上厕所的话,岂不是真的要像亚情上写的那个女孩一样糗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踢了门一脚。
还有一次陈老板看电影风声里的情节,非要量雪儿性器官的详细数据,量的时候还非要拽起来乳头,雪儿本来是有点乳头内陷,陈老板非要试试最长能拉多长,拽的雪儿嗷嗷的哭,还有阴道,一开始用直尺直接捅,后来觉得这样不科学,就买了鸭嘴钳把雪儿的小穴撑开然后用直尺抵住子宫口量的,最骇人的是不知道他从哪弄得游标卡尺想用反过来尖尖的那一端插进雪儿的宫口看看有多深,插进去没有0.3毫米雪儿就痛的拧巴了,陈老板也没法继续,后来陈老板还把这些数据给我看了。
高速行驶的客车在高速公路上仍然有些颠簸,良好的避震系统让车子像一艘大海上的小船,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我扶着一排排的坐椅走到客车的中部,走下几阶连着应急车门的台阶,卫生间挤在一个狭小的角落里。
我继续说:“喂,你那里的毛那么可爱拔一根出来给我留念好不好?”
”她笑得整个身体颠来颠去,“喂,叫你不要乱摸你又摸了,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呀。
翻身上床,跪在两腿中间,一手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手顺着腹部摸到阴户,轻轻拨弄着阴核。